那司机和保镖,就不用送出国了。
他的腿,是不是也有救了?
若他能站起来,他不会给她撩完就跑的机会。
……
霍景恒挂了两天吊水,身上伤口的炎症已经消了。
他得知霍晏山差点被下药,想去看他,又怕遇上他爸妈。
他脸上的淤青还会消完。
若是他妈见他挂了彩,怕是会没完没了地落泪。
她一落泪,他爸就心疼。
他心疼的后果便是他要脱层皮。
好不容易等他爸妈离开医院,他才火急火燎地赶来。
结果一冲进病房。
他差点以为走错了。
哇擦!
他那冰山大哥竟然和嫂子在接吻。
……
事情回到几分钟前。
霍清月看肥皂剧看得昏昏欲睡,跑到霍晏山病床上,非要和他挤一张床。
霍晏山要办公,被她动手动脚撩得浑身炙热,身体有了反应。
他抓住她乱蹭的脚,“别得寸进尺。
一个人睡你那张病床不好吗?
非要在我这儿挤。”
霍清月闭着眼,被子底下的一只脚被抓住。
另一只脚又不安分地乱蹭。
“不要,我已经习惯在你身边睡觉了。
一个人我睡不着。”
【嗯哼,在医院独处的机会这么难得。
我当然得好好把握机会,狠狠撩。
等出院了,老公又要为了工作到处飞。
老公的小尖尖才发芽,我要赶紧浇水施肥,让它快点长大。】
霍晏山好想说,他那尖尖得捂紧点
不能再冒了。
长成大树了就得被她砍了。
她现在浇的水有毒。
在他腿还没站起来之前,
他不能让这女人把任务完成。
不然他想追都追不上。
霍清月突然睁开眼,眉眼如丝,轻柔叫唤,“老公。”
霍晏山被那柔得能滴出水的嗓音勾得心尖一颤。
他低头看身边故意作乱的女人。
“欠收拾吗?”
霍清月笑得花枝乱颤,“你不想吗?”
某男人死鸭子嘴硬,“不想。”
霍清月感觉到脚掌下的炽热,笑得更欢了,“都硬了。”
她就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