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的手藏的很好,免得在被沈宴城牵连了。
沈宴城没在意奚蕴的这些小举动,就只是低头交代:“你先休息,别的事情我来处理。”
“好。”奚蕴很乖巧。
她整个人都已经陷在被子里面,只露了一双眼睛。
折腾了这么久,加上过敏药效上来,奚蕴是真的困了。
没一会,她昏昏沉沉的想睡觉。
沈宴城看着奚蕴闭眼,这才看向徐安晚:“你跟我出来。”
徐安晚微微咬唇,但最终还是安静的跟着沈宴城走了出去。
很快,两人在外面的会客室站着,病房的门已经被关上了,彻底隔绝开的。
“安晚,你应该很清楚我和你说过什么。”沈宴城在提醒徐安晚,口气很沉。
徐安晚没说话,安静的站着。
“谁准你今儿去学校说这些话,公开她的身份?”沈宴城在质问徐安晚,“你很清楚,她素来低调,不喜欢成为众人关注的对象,而你现在却硬生生把她推到了人前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另外,我也说过,我不允许你私下去找她。她并非是你的威胁,她也不可能成为沈太太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今晚的事情,你难辞其咎。她是沈家人,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,就算是你的朋友也是如此。我们的婚礼,她只要在那坐着,站着,都自然会有人来讨好。而你还让蔡明珠在她这里撒泼?你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就是变态的过敏源吗?若是我晚一步到,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?”
沈宴城一字一句都在质问徐安晚。
徐安晚被沈宴城训斥的胆战心惊。
在徐安晚的记忆里,沈宴城的话很少,就算和自己说话,这人也是言简意赅。
现在为了一个奚蕴,却可以和自己一个劲的输出。
字字句句都在指责自己。
徐安晚怎么会甘心。
这就好似,自己精心而努力准备的一切,只要奚蕴出现,就会轻而易举的被夺走了。
只是在沈宴城面前,徐安晚不敢把这样的心思表达的太明显。
她很安静,调整好呼吸后,徐安晚才看向了沈宴城。
“宴城,今晚的事情我很抱歉。我不可能让奚蕴出事的。只是我意识到不对劲要处理的时候,你就来了。”徐安晚解释了一下。
“之前奚蕴说了自己过敏,我以为明珠就不会这样了,没想到奚蕴一下子就用私生女把明珠给激怒了,后来我也愣住了……”徐安晚叹气。
这件事从头到尾,徐安晚都摘除的很干净。
沈宴城很冷淡的听着,徐安晚在这样的眼神里没办法淡定。
“如果连这样的应变能力都没有,我要怀疑你是否能胜任沈太太这个位置了。”沈宴城的声音格外的冷漠。
这话就在警告徐安晚。
徐安晚听着心尖都在发颤。
她的手心紧紧的攥成拳头,一动不动的站着。
“为什么去学校?”沈宴城没多谈蔡明珠的事情,问的直接。
“这件事,是我擅自做主了。但是我也问过爷爷的意思。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。”徐安晚这才坦荡的看着沈宴城。
沈宴城微眯起眼,就这么听着。
“公开奚蕴的身份,才可以平息这件事。不然这件事怕是一直都要围绕着奚蕴。就算所有的消息都没了,你也很清楚,大家不会信,只会认为奚蕴背后的势力强大。再说这件事也涉及到了爷爷。爷爷总不可能包养奚蕴吧,让爷爷的朋友看见,也不像话。但是爷爷出面说一个养女的事情,也不太合适,所以这件事最终就是我出面了。”
徐安晚解释的合情合理,找到任何的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