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跟他说的一样。
池夏不否认。
而目前她还有把我,她只是处于动心阶段,还远远没有到达死心塌地那一步。
而这个阶段,她可以随时抽身,只要来得及,等他们俩找到时间摊牌,趁这段时间,她要抓紧完成自己要做的事。
跟家里做心理建设,还有,移民。
……
回到队里,雨势没有变小,陆枭先送池夏回家属院,送完池夏,陆枭打电话给陆父,说:“多买张明天回墉城的机票,池夏跟您一起回去。”
“怎么?”
“我这还有事情没处理完,接下来会很忙,她跟着我,不安全。”
陆父明白了,说:“那你自己注意安全,池夏这边我先带她回去,等你忙完了,回家把证领了,你们俩最近相处的也不错,我们也放心了。”
陆枭末了说:“您也注意身体,我会照顾自己。”
“嗯,那我们在墉城等你回家。”
陆枭说好。
……
池夏回到照了下镜子,发现昨晚涂了药膏的皮肤没有什么反应,她也就没放心上,收拾好了东西,准备明天回墉城。
可是没有预想的高兴,她甚至有些觉得心里不踏实。
……
半夜,警报突然拉响,池夏被吵醒,听到了很大的声音,她跑到阳台,看到陆枭他们队里亮着灯,有车灯频频闪过,好像有行动。
池夏心里突突地跳,看了很久,过了十几分钟,终于没了声音,队里又陷入了平静的夜色中。
第二天早上,陆父就打电话叫她下楼,要出发去机场了。
这次是真的走了。
池夏把门锁紧,提着行李箱就下楼,陆父已经等挺久了,孟参长也在,是孟参长开车送他们去机场。
路上,孟参长还问了池夏什么时候办酒,他好提前申请假期过去。
池夏还没说话,陆父说:“到时候会通知你,别急,你的礼物给定了。”
“成,我就喜欢听你说这种话。”
到了机场,孟参长送他们过了安检然后道别就走了。
陆父看了眼魂不守舍的池夏,说:“不舍得了?别担心,等过段时间就能和陆枭见面。”
池夏点了下头。
在飞机上,池夏看了眼手机,没有任何动静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,刷了几遍,才关了机。
她和陆父到底不太熟,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,陆父安抚了她几句就闭着眼睛休息了,让她别想太多,一觉醒来就到家了。
池夏低声说好。
她甚至来不及通知家里人,她已经回墉城了。
坐了十个小时飞机抵达墉城,已经是晚上九点钟,陆家来了司机,陆父先让司机开车送她回家,路上又跟她说起了陆枭的事,以为她是舍不得离开陆枭,心情不太好,所以一直开导。
池夏在这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一点舍不得离开,可转眼她把这个念头硬生生掐掉,提起精神来。
到家门口,考虑到时间问题,陆父没有下车去池家喝茶,跟池夏说明天再过来做客。
池夏送走了陆父,摁响了门铃。
这会快十一点了,家里人应该都睡了,只剩下保姆还没休息。
保姆听到门铃声开的门,看到池夏,以为没睡醒,惊喜道:“小姐?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?我去叫一下先生太太,太好了!”
池夏来不及制止,保姆已经上楼了。
池夏换了鞋子,把行李放在一边,连忙进客厅倒了杯白开水喝,喝了几杯,才缓过神来,而池父池母这会已经下楼来了。
池夏看到好几个月没见的父母,乖乖巧巧叫了声:“爸,妈妈,我回来了。”
池父还很淡定,毕竟是男人,情绪不外漏,而池母已经忍不住流眼泪,连忙上前抱住她,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,一度哽咽说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池夏也抱着池母,说:“让你们担心了。”
“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就回来了,自己回来的?陆枭知道吗?”
池夏把情况说了一下,池母握着她的手,一起坐在沙发上:“可怜的孩子,你脸怎么晒成这样?没有防晒吗?”
“不是,是我自己不适应。”
“早知道就不让你过去了,太辛苦你了,遭这么多罪,我都听你表姐说了,说你水土不服,一直生病,还瘦了,还把脸晒伤了。”池母越说越心疼,也很愧疚,懊恼之色溢于言表。
池父还算平静,一副严父的形象,说:“你注意点形象,池夏这点苦都受不了,那陆枭怎么受得了,都是年轻人,就该多锻炼,吃点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