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南岗区警察署特务系,又加班搜查反满抗日分子。”
此事池砚舟有耳闻。
联合搜查任务宪兵队、警察厅、警察署、派出所等都有参与。
大多按时按点上下班。
可唯独南岗区警察署,由陆言带队的特务系,总是起早贪黑、披星戴月。
搞的其他机构心有怨言。
对比之下显得其他人不认真一样。
暗地里都说陆言想在住田晴斗面前表现。
导致别的警署也陪着加班了两日,警员心里叫苦不迭,暗骂不止。
可听金恩照此刻语气,池砚舟不确定问道:“难不成真让他有所斩获?”
“昨夜凌晨一点,陆言带队于南岗区西园街,抓捕反满抗日分子一名。”
西园街?
南岗区靠近边缘。
邻近顾乡区。
陆言大晚上都不休息,硬生生让他搜查到线索。
“哪方面的人?”池砚舟好奇询问。
“红党。”
听到红党二字他心有波动。
神色不改。
喜怒不形于色。
乃潜伏工作基本修养。
所表达出来的所有情绪,都是在主观控制下展现的,任何下意识的反应都该杜绝。
“陆主任此番拔得头筹。”池砚舟状态不变。
“就他那趾高气扬的劲头,恐怕日后更胜。”金恩照也瞧不惯陆言。
毕竟那嘴脸确实太过明显。
并非陆言恶人恶语。
而是压根瞧不上你的感觉毫无收敛。
或许让陆言讲他已经足够收敛,实则谁感受不到?
方才池砚舟上前打招呼,金恩照看的真切,在对方眼里你不值一提。
“他来股里干嘛?”池砚舟趁机打听消息。
金恩照低声道:“昨日被抓之人,陆言直接带回南岗区警察署,股长连夜打电话询问情况,有意想将人要来特务股进行审讯,警察署署长陈知新顾左右而言他,硬是没将人送来。”
特务股想摘桃子。
合情合理。
这事谁不想?
可南岗区警察署不愿如此,也能理解。
陆言立功心切。
从上任以来一直想表现。
自是不甘将被捕人员拱手让人。
金恩照继续道:“股里原本想利用此人制定后续计划,在特高课课长住田晴斗面前有所表现,于是连夜施加压力给到陈知新,今早陆言过来看样子还是不打算妥协。”
果然两人在外没等多久。
陆言便从盛怀安办公室出来。
向金恩照轻点头算问好,后离开警察厅。
这问好,不如不问。
金恩照嘴里念叨:“南岗警察署特务系主任不是病痨鬼,就是目中无人之辈,连个正常人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