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想徐妙清知道事因第三国际而起,只怕她会自责愧疚。
“年轻人是身体好。”金恩照无不感叹。
此刑法换人来,只怕非死即残。
呛水致使肺部受损,出现伤残者比比皆是。
医务室内仅有液体随着时间滴答。
审讯室中柳滦模样目不忍睹。
陆言好似发泄在池砚舟处的怒火,使用“金刑”审讯。
铁锥子扎入手指甲缝内。
用铁链缠于脚踝部,铁链的另一端拴着沉重的铁球。
皮鞭抽打致使血迹斑斑、伤痕累累。
布满钉子的木板抽打背部,血洞密密麻麻。
可柳滦的沉默,像是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,打在陆言脸上。
震耳欲聋!
“想学以致用,陆主任还需好好练练。”盛怀安对气喘吁吁的陆言说道。
中央警察学校毕业!
‘活阎王’初村涼介得意门生!
从学到用。
这条路可不好走。
“这里的刑具数不胜数,你打算撑多久?”陆言拉着柳滦的头发,将其满是血污的脸扬起。
今日的陆言颜面无光。
监视柳滦出现致命失误。
审讯柳滦更是毫无进展。
还被盛怀安冷不丁的教育一句。
怒火中烧!
柳滦看着眼前陆言狰狞的面容,他却平静。
满面血污此刻竟显得柔和。
“纸条上的数字究竟什么意思?”陆言的口水都要喷在对方脸上。
“睡狮破浓梦,病国起沉疴!”柳滦口中含血,字字坚定。
“冥顽不灵。”陆言语气阴寒。
“行差踏错。”柳滦神色惋惜。
惋惜?
你一个阶下囚。
身陷囹圄。
为我手中鱼肉。
有何资格惋惜于我?
柳滦神态如同踩在陆言尾巴之上,使其浑身炸毛。
“莫要打死。”盛怀安拦下冲动陆言。
不可失手夺其性命。
闻言坐在凳子上稍作休息。
盛怀安却道:“将池砚舟带来。”
陆言抬头询问:“股长何意?”
“柳滦现身,池砚舟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