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道歉:“我错了……哥哥。”
啪啪——
又是两巴掌,让她左侧大腿渐渐染上大片粉红。
陆呈锦将手移到她双腿中间,掌心覆盖住她的私处,冷漠地询问:“还是这样才是对你好?”
她身体因紧张而僵硬,脸色有些发白,下意识想要拒绝,但又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:这不是你自找的吗?
思绪乱作一团,混乱中她居然想起自己的奖状。
她算什么好学生?哪有好学生没毕业就跟人家上床,还是跟自己亲表哥。
她甚至不算好人。
又罪恶地想,她要怎么配合?帮他脱衣服吗?还是先脱裤子?
视线落在他裤裆,那里并没有凸起。
“看着我!”陆呈锦的声音骤然提高,吓得她一激灵。
“……哥哥。”她不知所措,觉得他眼神要杀人放火。
良久,他放开她,帮她穿好内裤,放下裙子,向墙角一指:“去罚站。”
陆呈锦起身进了浴室,希望冷水澡能让自己冷静。
他早就不是合格的兄长,现在也不是合格的恋人。
小姑娘才到美国两天,他就打了她两次。他在欺负她,毋庸置疑,尽管这是她的癖好。
他洗完澡,管文蓁还在角落面壁,听见他出
来,可怜兮兮地回头张望,眼睛红红的,闪着点泪花。
“好了,去休息吧。”他柔声说。
她立刻扑到他怀里,仰着小脸向他索吻。
真是个漂亮孩子,饱满的水蜜桃似的小脸,剥了壳的鸡蛋般细腻光滑的皮肤,清澈干净的眼睛,娇艳柔软的嘴唇,在诱人犯罪无往不利的年纪。
他都不敢想,如果她落在别人手上……无论是谁,他真的会杀了对方。
她抱着他撒娇:“我知道哥哥对我好。哥哥对我最好了。”
陆呈锦回过神,简单交代:“明天还是这样,三十分钟。你口语不差,只是说得少,不习惯。读书考试是能应付过去,但将来在这边生活工作,总要和人交流,不是考多少分够用的问题。”
她愣了一下,“我……没有准备留在这边啊。”
“你毕业要回国?”
“当然了。”她很疑惑似的,“我如果要移民,就去加拿大或者澳洲了,来美国做什么?”
“美国也有很多人能留下。”
“可是我留下了,我妈怎么办?”
“小姨又不能一辈子跟着你。”
“怎么不能?”她瞪着大眼,理所当然道:“我妈就我一个,当然我走哪她跟到哪。”
陆呈锦无奈地想,真是个小孩儿,心理没断奶。
他顺着她的意思提议:“那让小姨也移民?”
“那姥姥姥爷怎么办?”
不待他回答,她侃侃而谈:“哥哥你看,你一家子走了,舅舅忙,他孩子又小,妗子还要照顾她老年痴呆的妈,姥姥姥爷有个啥事儿还不都落在我妈身上。我经常觉得,合着我妈当老师就是为了有假期可以奉献全家。她还盼着我将来做老师呢,我是没那个兴致。”
陆呈锦哑然,发现自己竟然说不过她。
他想谈独立,她居然谈孝义,偏生他一家子都在孝义上理亏,他提出什么论点都像站着说话不腰疼,十分无解。
于是他换个论点:“那你回国,还怎么跟哥哥恋爱?”
“哈哈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她挪开视线,散漫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