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来了一般狗仔跑到医院围追堵截,手机都被打爆,秦棠,是不是你找来的?!”
秦棠否认,“我没有这样做,不是我。”
“不是你,还能是谁?!缠着贺年不放的人是你,挟天子的也是你!你是不是非得搅得我们家无宁日!”
张夫人气得不轻,咄咄逼人。
“秦棠,你得意了,把我们张家都架在火架上烤!你如愿了!”
张夫人一顿发泄挂了电话。
医院里,张夫人确实着急上火,原本打算是不公开张贺年和秦棠的事,能压多久就压多久,等孩子呱呱落地,由张家抚养,想办法打发秦棠,然而……
一旦人尽皆知,那张家颜面保不住是另一说,还会被当成圈内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而此时,梨夫人的电话打了过来……
……
晚上,张贺年回到秦园,吃完饭,陪秦棠喝中药。
她喝习惯了,捏着鼻子,一口气全闷了,一滴没剩。
张贺年剥开糖果的外衣,喂到她唇边,她低头张口咬住,含在嘴里,等苦涩的味道过去,一颗糖也吃完了。
秦棠试探性问他:“你忙么?”
“还行,怎么了?”
秦棠说:“网上的东西是你安排处理掉的?”
张贺年回来前几分钟,她又上网搜了一下,什么都没了,被清得很干净。
张贺年不回答,揉她的头发,微微粗粝的指尖扫过她脸颊,落在下巴处,“要不要去桦市躲几天清净?还是想去北城?”
“去桦市吧。”
她喜欢的是有张贺年的北城,不是她一个人的北城,而桦市离得近,还有程安宁在。
“那明天一早回桦市,在那边住一段时间。”
“好。”秦棠不问什么时候回来,听他的就是,“对了,我妈妈那边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?”
她担心母亲被卷进来。
“不会,她不会有影响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下午到的桦市,张贺年安排住的地方是他们之前的住处,距离张贺年在桦市的公司本部近,程安宁搬出去,有多的房间。
陈妈年纪大了,没跟来桦市,走之前陈妈特地交代张贺年好好照顾秦棠,言下之意很不放心。
见到母亲,秦棠是高兴的,没有表露太明显,还是有些拘谨,毕竟蒋老师一向严厉,尤其是对她严厉。
母女俩见面,气氛有些微妙,蒋老师先开口跟张贺年说话:“你放心让她跟我住?”
张贺年说:“放心。”
蒋老师又看向秦棠:“你的胆子也不小,假怀孕骗张家人。”
秦棠心虚眨了眨眼:“您怎么知道?”
“怎么不知道?张贺年都跟我说了。”
张贺年揽责任:“不是她的错,是我让骗的,蒋老师,您要怪就怪我,别怪她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会骂你?”蒋老师又恢复以往的严厉。
“那您骂,我受着。”张贺年端正态度。
“打算怎么收场,去哪搞个孩子?”
张贺年:“先把证拿下来。”
蒋老师没再说什么。
晚餐时间,张贺年下厨做饭,妥妥的人夫感,秦棠自告奋勇打下手,没帮到他多少,张贺年看出她心虚,问:“不敢出去和蒋老师聊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