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调养什么?”秦棠不解。
“我强劲点,你少遭点罪。”
秦棠没忍住,破涕而笑,“你能不能正经一点。”
张贺年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眯了眯,“在外正经,在内对你不用。”
一番话,又荤又浑。
和正经真不搭边。
张贺年头仰头,大掌一把扣住她的后颈,吻上她的唇,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缠绵的吻里。
窗帘敞开,露出皎洁明亮的月色。
……
早上七点多,张贺年带秦棠起来吃早餐,昨晚上没折腾很晚,到了十一点,张贺年便放她睡觉,免得她又熬夜伤身。
饭桌上,老爷子问张贺年:“老王呢?”
老王便是王叔。
张贺年说:“回家养老了。”
“你干的?”老爷子一眼看穿。
秦棠这才想起来好像有段时间没见到王叔了,王叔也没联系过她,去医院那几次也不见王叔在医院出现过。
张贺年慢条斯理喝粥,“年纪大了,也该让他回家享福了。”
“什么享福,他儿子生病,在医院住院。”
“您怎么知道?”
“他早上打来电话说的。”
张贺年冷笑,“跟您说这些干什么?借钱?”
老爷子‘嗯’了一声,“本来找你妈,你妈不在。”
“您答应借钱了?”
“给了一点。”老爷子念在昔日的情分上给的。
“给了多少?”
“不多。”老爷子含糊其辞,不说具体数字。
秦棠在一旁低头喝豆浆,文文静静。
张贺年穿了身黑色的衬衫,嘴上端的纽扣没扣上,微微敞开,露出深直的锁骨,轻笑了声,“忘了跟您说了,当年下命令送棠棠出国的人是张夫人,执行命令的王叔。”
老爷子一怔,没料到这点,“所以你让他提前退休?”
“嗯,我赶的。”张贺年爽快承认,剑眉黑眸,似深潭,冷冷泛着幽光。
老爷子说:“钱还没汇过去,不汇了。”
“您英明。”张贺年恭维。
秦棠说不出的心跳加快,下意识偷偷看向张贺年,他长得是真好看,高鼻薄唇,眼眸深邃而内敛,衬衫包裹下的肩宽窄腰,整体轮廓线条立体,气质独特突出。
无时无刻吸引她所有注意力。
张贺年跟秦棠吃完早餐和陈妈说了一声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