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嫂正蹲在不远处的坑位里,上大号。
听到动静,她匆匆擦好屁股,提着裤子跑出来了,问:“少夫人,要帮忙吗?”
苏婳清清冷冷道:“不用,你去把厕所门反锁上,别让人进来。我一个人收拾她足够了,省得她说我们以多欺少。”
柳嫂为难,“可是你怀孕了。”
苏婳按着胡乱扭动的楚锁锁说:“怀孕了,我也能打得过她,放心。”
“那,那好吧。”
柳嫂犹犹豫豫地走到厕所门口,把门反锁上。
苏婳拽着楚锁锁的头发,把她往拖把池里那里推去。
楚锁锁疼得用力抓着她的手腕,还用脚踢她,想让她松开自己。
可是她娇娇气气一个千金大小姐。
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不如苏婳高,也没干过体力活。
哪里是苏婳的对手?
那天在华府荷塘,因为苏婳是旱鸭子,她才占到了便宜。
来到拖把池旁边。
苏婳单手抽掉楚锁锁的腰带,麻利地把她双手反绑,别到腰后。
直接按着她的头,把她按进拖把池里。
楚锁锁拼命挣扎,“放开我!快放开我!你这个贱货!”
苏婳一言不发,紧抿着唇。
能动手的,她绝对懒得动嘴。
只听噗的一声,苏婳把楚锁锁的脸摁到了拖把上。
那拖把是棉质的,由一根根的长条状编成的,怎么洗都脏兮兮的。
专门用来拖厕所的地板。
一股子腥臊烂臭的味道。
楚锁锁快要被熏晕了。
胃里翻江倒海,直想吐。
她活这么大,一直养尊处优,被家人捧在掌心里,连拖把毛都没沾过。
哪受过这种侮辱?
她娇贵的脸。
她用昂贵化妆品保养出来的皮肤。
她精致的五官。
她引以为豪的花容月貌。
如今紧紧地贴到这肮脏的拖把上。
拖把上沾过无数人的脚印,甚至还有屎和尿!
她好恨!
恨得血液逆流!
整个人都要气炸了!
她气急败坏,低垂着头,咬着牙根发狠道:“苏婳,再不放开我,我就杀了你!我要亲手送你去见你那个死鬼外婆!你不是要生孩子吗?去地狱里生吧!你们这种贫民窟里出生的野鸡,只配活在地狱!”
本来苏婳出过气了。
已经打算放过了她。
闻言。
苏婳眼神骤然一冷,一把抓住楚锁锁的头发,把她拉起来。
她抬脚踢开厕所隔断门,把楚锁锁的头按进蹲坑里。
楚锁锁的鼻子和脸,顿时碰到蹲坑的白色瓷面上。
那蹲坑,有人刚尿过,没冲。
那尿沾到楚锁锁的鼻子上!
浓浓的尿骚味和恶心感,恶心得她吐了!
吐得排山倒海!
肝肠寸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