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可以随时来问朕。”
“没事儿的时候,多去天禄阁看看兵书。”
此刻的刘彻,像极了循循教导的老师,满腔的爱护之心,显现无疑:
“名将,可不能只有个人勇武,最重要的还是这里!”
说着,他走过去,伸手点了点霍去病的脑袋。
即便是知道,刘彻现在极为看重霍去病
。
众人还是被后面的这些话,给震惊的倒吸一口冷气。
天禄阁也就罢了,随时面圣,这可是重臣才有的待遇!
这么一个毛头小子——
就算是知道他未来很强,陛下您也不能这个样子呀!
刘彻丝毫不在意心腹大臣的情绪。
朕要抬举一个人,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朕对他的看重!
若是还敢有人给霍去病使绊子……
刘彻眼中冷光一闪,又仿佛没事人一样,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:
“去吧,朕还有要事处理呢!”
霍去病点了点头,跟着重荣去了上林苑。
看霍去病离开,刘彻又道:
“别站着了,来说说这天幕吧。”
卫青,桑弘羊,主父偃,张汤,都明白自己被陛下留在这里,就是为了商讨天幕事宜。
他们也放下了对于霍去病的想法。
不管怎么说,霍去病如今太过于年轻,等他长成参战,还要等五年呢。
而且,等他长大了,也不会争自己的权,在场唯一被分权的,是他的舅舅卫青。
卫青更不会难受了。
他担心外甥的寿命还来不及呢!
而在场的众人想到这点,对刘彻给霍去病的荣宠,顿时就没了争夺的心思。
想想他靠命打仗,二十四岁就死了的未来……
张汤,主父偃等不上战场,就是冲着荣华富贵而为刘彻尽忠的大臣,心里都有些唏嘘。
啧啧,老刘家的荣宠,哪有那么好拿!
跟着刘彻走进未央宫内,内侍摊开写的长长的布卷,由三个人
举起来,众人也不席地而坐,而是站着从前往后看,边看,边思索起来。
在这些人观看的过程中,刘彻先说道:
“天音语后,含义甚多,只是过于繁杂,分不清楚主次,诸位觉着,要先顾哪些为好?”
主父偃略一沉吟,道:
“恐怕,天幕所说的五胡之乱,会是明日争议的重点。”
桑弘羊迟疑了一下,还是说道:
“陛下,仅卫将军对匈奴就打了七战,尤其是漠北之战,动用了十万骑兵,出塞一千余里,这耗费的军资,实在是难以估算。”
如果可以的话,桑弘羊恨不得直接指着刘彻说,陛下你疯了!竟然敢这么打!
桑弘羊听的时候就已经要炸了,他都不敢算要多少军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