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温姒却对这一切痛恨至极,她怒斥道:“祁墨,你若是胆敢在我院里为非作歹,你迟早会遭天谴的!”
这话可真是把祁墨逗笑了:“本座都敢在元始天尊的眼皮底下肆意妄为,本座还会怕你威胁?不过话说回来,你也只会现在对本座用这种眼神,可每次把你按在墙上的时候,你都是一副十分甘愿的模样……”
“住口!”这不可能!他根本就是满口胡言!
但祁墨就是喜欢看温姒这副恨不得投井自尽的模样,他不信她真有这么清高。
“所以,放下你的骄傲吧!莫不如让本座告诉你,这些年来,本座都给你准备过什么……”
“你准备什么都没用!我不会多看一眼的!以前不看,那是我不知道它们的存在,现在……我多看一眼都会感到反胃!”
她的话更是激怒了祁墨,祁墨压抑着心底的愤怒,怒斥道:“那好,那你就给过去的本座一个说法。”
“没有说法!你想都别想……呃!!”
话还没说完,祁墨便怒不可遏的掐着温姒的脖子,将她怼在墙上,他险些被她的态度气得背过气去,甚至连话语中都带着颤音:“说不说!”
“你就是个无理取闹的疯子!有种就掐死我,像上次那样掐死我!”
她就是要威胁祁墨,祁墨眉峰紧锁,控制不住的越用力。
有那么一瞬,温姒确实想去回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她为何没有回应他的这些心意,一丝一毫都没有。
但在想到那些的时候,温姒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,那突如其来的头痛让温姒几乎丧失知觉,四肢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抽搐着。
祁墨见状,被吓了一跳,立刻松开手将温姒扔在地上,但温姒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头疼,一旦思考和祁墨之间的恩怨,她便突然感到头痛欲裂。
祁墨见状,立刻停止了逼问,就这么看着温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,最后惨叫一声,失去了意识。
祁墨没敢上前,就这么看着翻着双眸躺在地上的温姒,他甚至连自己都搞不清楚,究竟是温姒的哪个部位又出现了问题,以至于温姒昏厥后身体还会不时的抽动。
他伤她的地方,实在是太多了。
自打温姒再度晕倒后,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又疯将她伤害了。
怎么会这样……他有话可以好好跟她讲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三番五次把她逼上绝路。
末了,祁墨打开了库房的门,小心翼翼的将温姒抱回了房间,在她的床边陪她待了一夜。
起初昏迷中的温姒还会无意识的抽搐几下,后面便平静了,就好像睡着了一般。
祁墨不知道温姒的思考触动了她体内的乌芝草,可没人知道为何这个代替情根的存在会在此刻突然开始折磨她。
这疼痛持续了整整一日才得以缓解,温姒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次日天明了。
她是被惊醒的,没人知道她梦见了什么,只是醒来的时候看到祁墨睡在她的旁侧,她更是吓了一跳,往床边挪了挪。
“本座又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位置了,怎么还这般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住口!你在浑说什么!”
温姒刚刚恢复意识,便被祁墨的话惊得险些再度头痛欲裂。
但祁墨却偏是赖在温姒的床上道:“抱歉,就当是本座没读过书,用词不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