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三章疼不疼?嗯?
脱、脱衣服?
她知道沈玄鹤只图她的身子,但也用不着这般急迫吧?
外边还有侯府的人,要是在柴房里乱来,闹出动静,他们谁也逃不掉!
况且她身上还有伤,轻轻动一下就扯得后背生疼。
“三少爷,能不能回房再做那事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就是。。。。。。那事。”
她还是说不出口,嗫喏几下,沈玄鹤忽而反应过来。
他轻笑,笑里带着几分揶揄:“我身上有伤药,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?”
沈鹿宁被他这话说得脸色又红了几分,别过脸,断断续续道:“没、没什么。。。。。。那便劳烦三少爷了。”
说完,她自觉地脱下外衣,身上只剩一层薄薄的遮羞布料。
柴房门缝透风,冬风灌进来,她止不住发颤。
沈玄鹤脱下外袍,直接裹在她身前:“披上。”
外袍有他身上的味道,还有他残余的体温,暖烘烘的,她没推却:“谢三少爷。”
沈玄鹤靠坐在柴堆上,拍了拍自己的左腿,示意她坐上来。
她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,小声道:“奴站着就好,方才跪在主院,身上脏污,不想弄脏三少爷。”
“要么坐上来,要么我现在开门把你丢出去。”
沈玄鹤的语气很是强硬,若她不乖乖听话,他真能说到做到。
她只好背对着他,坐在他腿上。
她背后的鞭伤很深,还有几根尖刺断在伤口上,这般重的伤,她竟一滴泪都没留?
看来她不至于是个孬兵,他倒是小瞧她了。
沈玄鹤没给她直接上药,而是叫松柏去拿来一瓶烈酒,先给她简单处理伤口。
烈酒与鞭伤亲密相触的那一瞬间,沈鹿宁疼得差点失去意识,咬着嘴里的帕子,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。
背脊上,多余的烈酒和殷红的血,款款流下,血的颜色转淡。
房中全都是她沉重的喘气声。
“唔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玄鹤徒手帮她把伤口的断刺拔出,她一直强忍着的眼泪,终于还是从眼角滑落。
“啧。”
她听到沈玄鹤齿间发出一声不满,旋即抬手抹干净泪水,赔罪道:“奴知错,求三少爷莫要生气。”
“在你眼里,我是动不动就生气的人?”沈玄鹤没好气问道。
难道不是么?
他难不成觉得自己很讲道理,是个脾气温良的人?
但她不敢说实话:“不是的,三少爷最是通情达理。”
他没和她计较,指尖沾上伤药:“再忍着点,这药性烈,都是军医配的猛药,不似上回御赐的伤药那般温和,撑不住也要撑。”
药冰冰凉凉,涂在她鞭伤处时,她又痛又酥,奇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,竟无端端少了几分痛感。
上好药,沈玄鹤避开她背后的鞭伤,大掌包住她后臀,将她整个人调转过来,正对自己。
“疼不疼?嗯?”
他声音压得很低,几乎像是气音,落在她耳朵里很痒,最后竟连皮肤都隐隐起了麻酥酥的感觉。
这股男性专有的压迫感叫她想逃,可他的气息又似无尽的藤蔓缠绕着她,后臀的手也加重了力度。
姿势极为危险,沈玄鹤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唇上,两人距离愈渐靠近,房门却砰的一声被打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