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序目光灼灼、喉结情不自禁地微滚,但半晌后他还是走了出去。
门打开,又轻轻合上。
盛渺确实很累了,从林萧出事到现在,她每天睡觉时间不会超过三个小时,这一觉竟然睡了6个小时……
醒来时,已是夜幕降临。
休息室里光线幽暗,只有落地窗透出一点点城市霓虹来,屋子里星星点点的彩光……
陆怀序静立在窗边,西装外套脱了,只着衬衣西裤。
他的背影修长挺拔,很适合东方女性依偎,记得新婚时有很多次盛渺都情不自禁地从后面抱他,但陆怀序总是拒绝。
他只想要性,并不需要情爱。
每当想起那些回忆,盛渺总是还会伤感,还会介意……她坐起来轻靠在床头,声音嘶哑地开口:“我该回去了!”
陆怀序转过身来静静望她,他背着光,盛渺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这样看了许久,
陆怀序蓦地朝她走来,他倾身一手按住床头一手扳着她的薄肩,跟她接吻……盛渺稍稍抗拒他就将手伸到被子里,他的黑眸在幽光中充满了侵略性,他盯着她的眸色像是要将她给融化掉,耐人寻味。
他们就这样,不动声色……
他一直看着她的脸,看着她的表情,不放过任何一丝变化。
夜晚,因为薄汗而变得湿热。
月光穿透玻璃,照在他英挺面孔,一滴热汗从额头滴落彰显了他极大的忍耐,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孔,沙哑轻喃:“盛渺,我是怕你后悔。”
他跟她深深结合。
最是情热难挨的时候,他伏在她耳际,纯男性的沙哑嗓音震颤着低糜:“盛渺你是不是恨我,恨我把你逼回来……如果不是恨我,为什么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来,你明明就有感觉,为什么要苦苦压抑自己?”
盛渺将脸,深深地埋进枕头里。
说恨他,太过矫情,因为她得到了恩惠。
但若说她没有一点儿遗憾和不甘,那其实又是自欺欺人……
盛渺垂眸,余光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。
两人身子紧抵着。
真丝裙摆下,两条细长的腿儿搁在他身子两侧,陆怀序深色的西裤将她的肌肤衬得更为白皙娇贵,光看着就觉得糜糜。
盛渺长睫微颤:“我没有心情。”
她的语气多多少少带了哀求:“改天好不好?”
陆怀序慵懒靠到椅背上,淡淡睨着她,突起的喉结极有男人味地上下滑动……盛渺身体微微向后缩,陆怀序伸手摸她的脸低问:“害怕?”
他没有等她回答,揽住她的后颈往他身上靠过去,盛渺以为他想要接吻,于是在凑过去时主动启开红唇,很柔顺地想去接纳他。
陆怀序手掌却稍稍用力,
盛渺呆住,她仰头望他……
陆怀序黑眸深不可测,带着一抹上位者掌控的禁欲感……说真的这样子的陆怀序很吸引人,盛渺深信只要他抛出橄榄枝,很多女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。
是任何事情!
她的小脑袋,被按到他的颈间,红唇边上是他贲起的喉结,性感地上下滚动。
盛渺是个成熟女人了,
她猜出他想让她做什么,他花了代价跟路家为难,他要她跟他回去当陆太太绝对不是当花瓶当摆件的,他要的无非是同等的价值。
讨好他、取悦他,就是她的价值!
盛渺没做过这种事儿,
她慢慢地凑过去,柔软的红唇贴在他纯男性的喉结上,用她能想象的方式去讨好他,让他高兴……
她是屈辱的,一直没有抬眼、不去看他。
黑发被握住,她的小脑袋被迫微微仰起,呆愣之际陆怀序滚烫的唇就覆住她的,深深地跟她接吻。
他一手压着她的脑袋,一手按住她的腰身,强势地给她感觉。
盛渺受不住这样。
她低低叫出声来:“陆怀序,不要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