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侧目,温声询问,“有事?那你先说。”
林致远暗暗组织下语言,眼神中透露出自信,坚定。
“昨天,钟白在港岛遇袭,表面上是暹罗巴逸将军,细细琢磨,恐怕有暹罗王室的影子,甚至,也不排除背后还有人……”
克浓吸了口烟,补充介绍。
“阿杜德生于大漂亮,长于欧罗巴。暹罗又亲西,若说有人,大漂亮嫌疑最大。”
旅长一脸不屑,撇撇嘴。
“结合在所谓的第一岛链,小动作频频而出,还有必要说嫌疑么?”
财神不知想到什么,挑眉。
“恐怕与致远薅羊毛有关,怕是薅疼了。”
先生自顾自慢慢饮了一杯,待放下酒盅,开口询问。
“所以,致远,你想说什么?”
林致远微眯着双眼,目光似是透墙而出,一路向南。
“我想去一趟暹罗。”
话音刚落,旅长眼珠一瞪,当即呵斥。
“你疯了?外面多少人恨不得弄死你,你居然还要出去?”
说着,冷哼一声,语气干脆。
“想都不要想,用不用克浓给讲讲,你在村里的大名?”
克浓脸色变得严肃。
“疯子,极端民族主义者,三架隐患,下一个希。”
好嘛。
听到这几个词,林致远不禁苦笑。
“这是污蔑,不就弄了个远大么,一个经济团队而已,也至于这么诽谤?你们知道的,我一向爱好和平啊。”
旅长一拍着桌子,脸色铁青。
“你少扯淡,跟老子说没用,有本事给全村人去讲,看他们怎么说?”
说着,微微顿了顿,伸手一指。
“你就没想过,为什么设立特经局?现有部门,就没有合适你的位置?”
知道今晚不好过关,万万没想到,最难的居然是旅长。
林致远长叹一口气,有些无奈。
“陈伯,以远大为的经济势力,放眼全家,难道不是我最了解么?既然出现问题,肯定由我去处理最合适,不对么?”
旅长坐起身,怒目而视。
“臭小子,老子还管不了你了?”
眼见旅长火气更浓,有些失去分寸,先生轻咳一声,接过话茬。
“致远,你说的没错。论经济前瞻性,我们不如你,甚至远大也是由你打造,说起来,你确实最为合适。可是这个险不能冒,万一你有个闪失怎么办?”
说着,顿了顿,“别的不说,特经局谁来主持,一摊子计划才刚刚开始……”
林致远捞起酒杯,仰头喝完。
“在计划中,远大才是根基。我出去一趟,能够一劳永逸,甚至,让远大更上一层楼。”
说着,故作轻松。
“而且,我代表家里出面,想来不会有人冒天下之不韪。”
旅长双眉紧锁,立马回怼。
“放屁,一架怎么打起来的,那还是奥家接班人。小肯怎么没的,那还是大漂亮大当家。”
林致远无奈之下,直勾勾盯着旅长。
“陈伯,我有把握,您难道不相信么?”
刹那间,旅长一怔,继而泄了气,闷头喝酒,不再言语。
紧接着,克浓也长叹一口气。
“既然致远坚持亲自去处理,不妨就遂了他的愿吧。”
林致远嘿嘿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