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?这里,她心脏狂跳,又羞又恼,不自觉绞紧了双。腿,可刚一用?力她就感受到?他的指节,正霸道地存在于她的双。腿之间,她又逼自己?放松,可一放松,他就什么都能看得到?。
她尝试从他的桎梏中脱困,扭腰,蹬腿,却无济于事。
“你混蛋!”
她哭着骂了出来:“明庭你混蛋!”
身后的人不为所动,还很冷静地问她:“你第一天知道我混蛋么?”
话音落,她被明庭单手拖到?床边,靠近夜灯光源,他更方便?上药,也可以将她的伤处看得更清楚。
舒遥反抗不了,从来就反抗不了,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。
她羞愤委屈至极,趴在枕头上哭了起来。
明庭没?理她,只是拿过药膏帮她上药。
微凉的膏体在他指腹间融化,一消她伤处的胀与热,他轻柔抚过,让她又痛又痒,她委屈的哭声莫名转了调,像雨纷纷洒落静潭,荡起阵阵涟漪。
他的手在接近,她一紧张又是用?力一夹。
一声轻咛,她正正好把明庭的手夹住,感受到?异样的瞬间,她浑身的温度都在升高。
她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,愣怔着僵在原处,甚至忘了哭。
明庭也配合着没?动,既没?尝试抽走,也没?再靠近。
世?界好像在瞬间静止,直到?。。。。。。
热流淹没?他的指节。
“还疼么?”
明庭的声线毫无波澜,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?发生,他也什么都没?感受到?。
舒遥就这么愣着,直到?明庭喊她的名字:“舒遥。”
“疼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本来想说“痒”,到?嘴边却生生转成了“疼”。
她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不听话,好像已经无法准确传达她大脑的信号。她刚才又哭又闹,柔软的长发就在她腰间散乱,僵住的这瞬间,她的发梢好像都活了过来,像一根根纤细的触手,在她腰上缓缓地爬,她被瞬间的痒意激得浑身一颤,软软的两片唇就这样将他的指节全全包围。
她不知道自己?在做什么,只感觉身体发烫,发烫,烫得她快死了。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雨打树叶的沙沙声响像一波又一波的浪潮,疯狂击打她的理智。
她匆匆回头,在昏影晃动之间,迎上他接近的唇。
她被明庭倾身压住,扭着软腰被动承接他的吻,他的手不抽离,反倒更接近,他的唇不温柔,霸道将她占有。
一瞬间,所有外界的声音都消失,只有她的心跳震耳欲聋,擂鼓一般震动她的身体。
窗外的雨水在地面汇集,上涨,满溢。
混乱的瞬间,她甚至有些?分?不清,究竟是他在掠夺还是她在侵占。
上下攻守相反,是她的贪婪和?他的疯狂在打架,理智崩坏,谁胜谁负难以区分?。
她收紧,侵吞,获得他的标记;他放肆,穿透,沾染她的鲜红。
缠绵如坠深渊,纷乱不休不止;汹涌如期而至,收放皆是欢愉。
“疼么?”
他贴在她唇边,气?息滚烫,如仲夏热浪,从她皮肤表层翻涌而过。
疼么?
舒遥此刻的感官世?界里已经没?有疼这个词,她痒,痒到?发慌,痒到?窒息,痒到?浑身颤抖。
她匆匆别过脸,嗓音带颤:“你出去。”
明庭沉默着,抽离,指节牵扯水丝长长,温热,透明,在半空中断裂,落回舒遥腿上,像窗外的雨落地,一瞬冰凉。
雨在下,沉默在持续。
直到?他轻轻唤她:“宝贝。”
舒遥并不知道明庭要跟她说什么,却莽撞地抢在他前头说:“我不怪你,哥哥。”
她不会怪他,无论他对?她做什么。
“是么?”
很轻的一声疑问,像忽而吹来的一缕轻风,舒遥没?有听清,撑着身子回头。
他的气?息再次接近,洁净清凉的香气?,是冬日的雪松,是凛冽的霜雪,她腰上一凉,是他还湿润的指。尖覆上,像雪花轻轻落下,又被她的体温融成一滩粘稠。
她没?有再一次询问的机会,她的唇被他占满,她的心在他掌中燃烧。
那灼热的温度将她所有的神思都焚烧殆尽,她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,像一只任人摆弄的娃娃,他要她抬高就抬高,他要她抱紧就抱紧。
直到?他再一次问:“疼么?”
她紧绷的身体和?神经都在朝她大声呼喊,疼,好疼。
明明指节就可以将她占满,她此刻却在承受比之庞大数倍的他,夜灯的昏黄穿过缝隙,她清楚看见紧紧相嵌的他与她,毫无阻隔的他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