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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4章(第1页)

他扣紧了怀中人,一巴掌拍在她屁。股上,舒遥吃痛一声,稍缓了挣扎,他抱着她往回走,打开主人房的门,径直往浴室去。

他把舒遥放下?地,舒遥却紧紧吊着他脖颈不放,她才经历过悬空和摇晃,潜意识已经认定她一旦放开这个人就会摔倒,所以她那双手臂把明?庭抱得紧紧的,丝毫没有放松的痕迹。

明?庭不耐烦:“你?吊着我做什么?!”

舒遥被他突然?拔高的声音吓得一激灵,身子猛地一颤,哼哼唧唧转为呜咽,眼看就要哭。

明?庭受不了了。

他偏过视线,一把将她裙摆往上撩,摸到那条纤细的带子就往下?拽,他弯着腰,侧过脸,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扶她坐在马桶上。

他养着舒遥整整五年,这丫头爱哭爱闹,总是仗着宠爱任性妄为,但?只要她不受伤不发病,他可以让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,可她总有让他情绪失控的能力,他忍不了,他迫切想把她屁。股扇肿。

冲了水,他直接把舒遥拎了起来,裹着裙子抱她走出浴室,纯白丁。字裤颤巍巍挂在她足。尖,在他踏上飞桥悬梯时,从两节台阶的空隙落了下?去。

飞桥上有露天按摩浴缸,他关了顶层所有的灯光才将人放了进去。

夜半风很轻,天尽头是浓郁的暗蓝,此时霓虹初歇,海面倒映着散碎的光亮,水波粼粼闪动,游艇轻轻晃,她纯白的针织裙染了夜色的灰蓝,胸前的珍珠纽扣在暗夜里?浮起莹亮的光泽。

他的手停在她胸前,指腹触碰到珍珠的温润,想起她方才在他耳边说过的话。

嫁给别人?离开明?家??

他的手猛地一颤,五指微微蜷缩,有瞬间后退的趋势,却又?在下?一秒捏住她衣襟,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解开了针织裙的纽扣。

温热的水注入,舒遥轻蹙着眉嘤。咛一声,明?庭单手托住她肩背,她又?找到支撑点?,头一歪,靠在明?庭手臂继续酣睡。

她比明?庭想象中还要美。

肌骨天成,莹润如玉,他此刻所能想到的溢美之?词,于她都?太?过狭隘,月光落满浴缸,清凌凌的水徐徐上涨,缓慢没过纤腰浸湿嫩红。

他伸手覆上,弧度完美贴合他的掌心,他轻轻合拢,颤颤抚摸,她的美还在持续绽放。

把她放进浴缸之?前,他只想开着花洒直接把人冲醒,这时候却像小心捧着易碎的玉瓷,生怕力道重一点?就毁了她的美丽。

她是那样纯净美好,如今夜的月光,圣洁高华,不容亵。渎。

但?偏偏,他不是品格高尚的圣人君子,染指她的美丽,是他此生不容饶恕的罪名。

感受到痒,舒遥条件反射收紧双。腿,却又?被迫分开,水波在荡漾,一起一伏,从规律到混乱,痒意直钻心底。她迫切想要抱紧什么,再一次靠近他,她好?像在混乱中嗅到熟悉的香气,她喃喃喊他:“哥哥,哥哥,嗯。。。。。。”

极轻的吟。哦穿。插在她声声呼喊中,又?随一声尖尖的长吟停止。

她在水中轻轻抖着,气息混乱粗重,头顶的月光清清冷冷,却不掩她双颊绯红,他俯身吻她,咬她,听她痛呼也不肯松口。

他不会松口,更不会放手。

浴后,他将人裹着浴巾抱进了房间,长发沾了水湿润,他取来柔软的毛巾坐她床边仔细擦着。

床上的美人玉骨冰肌,羊绒毯遮去她灼人的美丽,似是甜梦正?酣,她侧过身呓语:“哥哥,喜欢,喜欢你?。。。。。。”

明?庭缓下?了擦头发的动作,反复深呼吸。

替她穿好?睡衣,他走出门来到右舷看海。

夜已深了,海风拂面带来些许潮润的凉意,他迫切想要抽支烟,却恍然?想起来,他已经被那丫头勒令戒烟很久了。

他打开驾驶舱的门,试图在操作台上找一找老郭的烟,却只在壁橱里?找到一盒缺了两支的Behike,明?琛的雪茄,看样?子,是他乐得自己开船的时候拿到驾驶舱里?抽的,带来就忘记带走。

他摸到雪茄剪剪去茄帽,耐着性子点?了它两分钟。

雪茄不过肺,他不喜欢,点?燃它只是想让烟雾存在着,好?让他的内心获得短暂的宁静。

他走出门,撑着游艇扶手看海。

他还记得去墓园找她那天,下?着大雨,她跪在舒明?远墓前哭得肝肠寸断。

其实那时候,他就想带她走,无关同情与怜悯,他喜欢她。

但?他也说不上来究竟喜欢她什么。

他那时只是单纯地想,如果那个下?着大雨的晚上,他能顺利在垃圾站找到那只被商庭洲丢弃的垂耳兔,应该会和她跪在墓前流泪的样?子很像。

白绒绒的毛变得脏兮兮,身上混杂着泥土和雨水的腥味,裙子上沾染着生活垃圾的污色,躯体被碎玻璃扎破,一拎起来,还往下?啪嗒啪嗒滴着黑水。

他很喜欢那只白绒绒的垂耳兔。

但?她不是垂耳兔。

她脆弱、爱哭、胆怯、敏感多思、任性、事儿多、没什么理智,这些特质随便单拎一个出来他都?很讨厌,偏偏她还一个人集中了所有。

她不是文学作品里?随便扔在地上就能凭着阳光和雨露生根发芽的倔强种子,她没有那些角色所具有的任何坚韧特质,一旦没有人精心照管,她能死给你?看。

有时候他会觉得舒遥像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妖孽,经常把他逼到情绪崩溃,他还不得不耐着性子去哄,去宠。

可就是这么个妖孽,折磨他,也爱他。

他能感受到她的爱,妹妹对哥哥的爱,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禽。兽。

他今晚也的确是个禽。兽,卑劣无耻的禽。兽。

但?其实他撑开她的时候,只是想试试她有没有湿,他不愿她为别人而情动,也固执地想要洗去她为别人情动的痕迹,可那层透明?的粘。液竟然?顽固到怎么洗都?洗不掉,她在喊哥哥,在配合,在享受,他也自虐地成全着她,但?此刻他仍不知,她在高。潮时喊的哥哥,究竟是哪一个哥哥?

他没忍住抽了一口,雪茄浓郁的香气在口腔内四散,焦糖咖啡,雪松皮革,多种风味在他口中聚集,他紧闭着喉关,留存烟雾几秒,缓缓呼出。

灰白烟雾随风飘散,他回过头,舷窗内的妖孽睡得正?酣,那双唇娇艳。欲滴,红得像血。

献祭恶魔的鲜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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