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,翊王殿下,西城门被开,朔城兵冲了进来,九门提督,巡防营死伤近一万五,如今还剩下五千守门。”巡防营统帅说道。
“撑过三日,便有援军。”谢沅翊站在城头上。
禁军五千,御林军两万五,外加这五千守门的。守城战的比例是一比五,五千守军可抵御两万五的朔城兵。但是,朔城兵毕竟粮少,所以会选择快攻,不计死伤地攻城门。
“三日?殿下,这一日都撑不到啊!”巡防营统帅被吓得面如土色,他指着城下黑压压一片的朔城兵,“他,他们进攻了”
“本殿听说二十年前,先帝远征燕南,十五万大军被拦孤城,有一人一剑退万人。”谢沅翊说起一个往事,巡防营统帅点点头,“确有此事,家父曾追随先帝远征燕南,先帝曾说,有此人在,燕南可续命二十载。”
一剑守孤城,一剑震万军,一剑斩千人
缔造了以少胜多的战役,燕南三万破谢朝十五万
以一敌五
“所以!”谢沅翊邪魅一笑,所有听到一声清脆的出鞘声,一把白如雪莲,亮如星辰,完美无瑕的剑出鞘。
不染
谢沅翊站在城头,手持不染,她自信飞扬地说道:“当年,燕南可以缔造一个奇迹。那本殿请众位看好了。”
所以人的目光焦距全部落在谢沅翊身上,而朔城兵看到一个紫衣少年从城墙之上一跃而下,在上京城的郊外,地面似乎震动了一下,溅起了一层风沙,她手里轻松肆意地挥动着一把长剑,就像玩弄着一把折扇,她缓缓地说道:“各位远道而来,本殿欢迎之至。”
“你是何人?”朔城兵的统帅问道。
“这是一个好问题,你们听好了本殿乃当朝六皇子,翊王谢沅翊。”
六皇子,谢沅翊
朔城兵窃窃私语,这不是朔城侯的外甥,那么她是敌还是友。谢沅翊不染剑在手,她说道:“我请各位止兵戈,退回朔城。本殿恕各位无罪。”
“我们凭什么听你的?你说的话有用吗?”
“凭什么?”谢沅翊轻笑一声,带着几分嘲讽地回答道:“就凭我姓谢,天下姓谢,更凭我手里的剑。”
“上,我们杀进上京城。让我们烧杀抢掠一番,管他娘的姓什么。”朔城兵齐声说道,“我们五万大军,怕你一个人吗?”
朔城兵看着她不为所动,喊杀声震耳欲聋,无视谢沅翊的话。谢沅翊嘴角泛着冷笑,幼稚,谁敢如此跟她说话,下场便是死。
“本殿好言相劝,诸位不听,那么诸位请看好了!”谢沅翊淡淡地话里,既张狂又不屑,她手里的不染发出耀眼的白光,她飞到半空之中,眼底并未半点怜悯,闪着可笑,可叹,可悲的一声,“想死便死吧!”
漫天落下白色光芒,绚烂而又充满着杀气,像是星辰陨落,又如大雨倾盆倾泻而下,所过之处,鲜血飞溅,空气中立刻弥漫起无数血雾,让城头上的人看不清状况,就听着一声接着一声,凄惨的痛苦口申口今声,以及人与人,人与马相撞的声音
一刻钟后
朔城兵的前锋瞬间被带走
足见谢沅翊那一剑,狠辣绝情
不染的剑尖滴着鲜血,落在这土黄色的地面上
她微微抬头,一双沁着冷与冽的双眸落在他们身上,她上前了几步,朔城兵被这天降剑气震慑,随即他们又看到谢沅翊出剑,所有人这密密麻麻,延绵不绝的五万大军,脸上都感受到了一丝冷而干的风吹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