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姒,你老实告诉本座,你是不是喜欢他!只要告诉本座实话,本座就就把这封信还给你,否则……”祁墨手掌用力,开始揉捏这张碎纸,企图让他化为碎片。
温姒一惊,立刻如实回应道:“我没有喜欢他,他只是我的一个……”
“一个什么?”
温姒明显思索了片刻,旋即回应道:“应该算……朋友。”
确切的说,温姒很难找到一个能跟自己建立这种关系的人,她身边的每个人跟她的关系都是同僚,除了三位兄长和自家主人之外,皆是同僚。
但祁墨却不信他们的关系只有这么简单:“朋友值得你触犯天条授他长生诀?这么大的排面,作为您徒的本座为何不曾有过?”
“你又不需要长生不老,要此物何用?”
“那师尊也给本座一个贵重的信物吧!”
祁墨的无赖之举让温姒感到可笑:“你已经将我心里最贵重的存在夺走了,你还想要什么?”
祁墨很清楚她在说什么,他夺去的是她的尊严,而且一次又一次,反复如此。
在失去几次之后,温姒就已经麻木了,想起这事,温姒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。
祁墨见温姒生了闷气,心里突然有些过意不去。
他的话语突然温柔了一些:“真的只是朋友?你会对朋友这么好?”
“嗯。”温姒应了一声。
她不想再理会他,大不了这封信她不看了,她不愿因为一封信再换来一顿羞辱。
于是温姒起身便打算出去,殊不知这时祁墨本打算将信还给她,见她要离开,他赶忙问道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你管不着。”
反正她也出不去,她还能去哪里?但她就是想离开他,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。
只见温姒在推开门后一跃而起,离开了房间。
徒留想把信还给她的祁墨,他破天荒的感到有些无措。
温姒在昆仑山的山顶巡视各个方位的弟子们了,这里还真是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,和许多年前一样。
此时正有一众弟子在高空中练习御剑术,在看到温姒后,纷纷作揖道:“参见掌门!”
温姒回道:“专心御剑。”
“是!”
在巡视一圈后,温姒回到了议事堂,找到了清玄长老,直言问道:“你可是见过我交代给你的那个人了?”
清玄长老回应:“见到了。”
“他……怎么说?”
“梁帝听闻掌门回昆仑山了,说他放心许多了,他还嘱咐掌门按时吃饭,剩下的……他写了两行字,老夫已经托弟子转交给您了,您没收到?”
“收到了,只是……想探探还有没有旁的?梁国现在情况如何?还好吗?”
清玄长老回应:“这个老夫倒是没有打探。”
没打探吗?也罢!
温姒遂道:“辛苦长老走这一趟了。”
“掌门言重了。”
待傍晚时分,温姒仍然没有回寝宫,只是坐在山顶一处无人的地方打坐。
她不会再回寝宫了,那个地方,如果祁墨喜欢就让给他吧!
直到夕阳彻底落下,温姒也如同没有察觉一般在山顶打坐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