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没得选。
横竖都是要被惩处,不如省些力气,日后争取恢复。
她干脆闭上双眼,想着等沈玄鹤落下第一大板,她就立马装晕。
赌他的一丝善心。
可她等来等去,没等到荆条打在她腰间,却等来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手,不轻不重地落在她后臀。
沈鹿宁本能地哼出声来,声音透过帕子,听起来有几分娇媚。
像是在撒娇。
她羞得仰起头,含水的杏眸瞪着他,无声质问。
沈玄鹤不以为然:“躺回去,继续。”
她双手并未被束缚住,一把扯出嘴里的帕子,想要爬起来:“三、三少爷,这不是处罚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反应很快,按在她后臀上的手更用力,生生把人压回草席上。
“这里,我说的算。我想如何对你动刑,就如何动刑,还是说,你更愿意连嬷嬷掌刑?”
听到连嬷嬷这三个字,她一刻不犹豫,把帕子又塞回嘴里。
沈玄鹤不就是想羞辱她么?
没事,她被他羞辱得已经够多了,不差这一时半会儿。
清白姑娘家的羞怯,她没有。
更何况,相对于连嬷嬷那要命的力度来说,被他羞辱戏耍,算不得什么。
清脆的“杖刑”声打在她臀上,一下又一下,她心里默数了二十大板,沈玄鹤才愿意停下。
“知错了么?”他粗鲁地扯出她嘴里的帕子。
她脸颊早就被他欺负得又羞又热,咬了咬唇,深深埋着头:“知错了。”
他不依不饶:“错在哪?”
“错在不该与表少爷说话,更不该和他有来往,平白害得表少爷被罚禁足,惹大夫人发怒。”
她是真心知错。
要是春心不动那一瞬,便不可能有后边的事情发生。
沈玄鹤注意到手腕的红痕:“手环呢?”
“扔掉了,三少爷说得对,编得不好看,被人看到还会笑话我这个侯府的小姑母寒酸,给大夫人丢面子。”
“算你有自知之明。”
沈玄鹤表情有所松动,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。
放在她后臀上的手渐渐攀上她的腰,稍稍用力,他把人从草席上抱起,在她耳旁低声命令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